同政府、学术科机构和公司结成伙伴
贺林先生(瑞士诺华集国际集团研究总裁)
诺华公司是一家制药公司,介绍两点。第一点对于现存的公司来说,95%的公司是通过商业的制药公司的运作来盈利的。第二个观点,并不是所有的病人都需要这些药物,但是并不能以非常好的方法得到这些药,所以在这不要认为药品是一种奢侈品。
我们确实面临“两难”的境地,我们总不能使制药公司作出贡献,能够减轻“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同时我们对于自己首要的目标,也就是对于我们的投资者进行回报的目标作出牺牲,在这里我要回答给大家。一方面人们觉得药品太贵了,他们没有钱购买,即使药品在一个国家是能够得到的,你们也会发现,他们通常有的时候是不能通过流通的渠道到达病人的手中,其中主要是由于文化和其他方面的原因,在全世界的各个病人,他们有的时候并不了解这些病人他们所需要的真正的药品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来使用这些药品。这个问题的原因是因为制造药品的企业,他们并不是为没有钱的病人制造药品,所以,他们其实并没有对这些疾病进行很好的研究,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在这我还可以列出很多,大家可以从中想象出,对于制药公司来说,他们觉得不可能销售所有的药品,我们必须和非政府组织和政府进行合作。我们相信,我们可以通过某种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在这方面制药公司是能够作出独特的贡献的。这是什么?主要有两点:
一点就是我们可以制造现有的药品。这些药品对于病人来说,以前他们不能够承担,但是现在对于肺结核,或对血吸虫病及其他病人他们能够得到,他们可以和世界卫生组织,可以和各个政府进行合作,使得需要的病人首先能够得到这个药品,这是我们项目其中的一部分。而且做起来非常困难,其中的一个例子是非常成功的。这就是来源于中国的一个药品,去年的论坛我也提到了,这就是我们的药品,主要是来自于中医的配方,现在它成为了一个非常灵验的药品,在许多的西方国家受到欢迎。我在这要侧重于最后一个部分,我们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同时,我们对于很多研究的工具进行了很多的分析,我们针对某一个国家的疾病进行特殊的分析。我们建立了一个制药公司的研究机构,比如热带病的研究机构,我们得到新加坡政府的援助,并且和一些私营的部门和机构进行了合作,在我们研究所当中,我们可以进行非常有效的研究,对这两种疾病进行针对的研究,比如在这里可以看到对肺结核和登革热的研究,大家可以看到我们的技术可以把生物医药方面最深的研究,转移到对疾病的研究当中,我们对这两个疾病进行了很多的研究,对于一个制药公司来说,在于我们的药品是通过我们的研究所,对于贫穷国家的贫困人口所研究的,是免费的,不盈利的给他们提供治疗的机会。所以这又是一种社会回报了。 能够做什么样的事情总是应该有一定限度,必须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公司进行,才能够把公司的利润进行转化。
第三点是为了帮助那些无法支付的国家,研究所在那些国家将培训科技人员、医药人员,更好的了解怎么样使用这些药品,例如肺结核病,在世界上大约有三分之一的人口有不同的肺结核病的遗留,很多得了艾滋病的病人,最后是因为结核病而死,治疗结核病的最后一种药已经是40年前发明的,这意味着现在对这个药已经产生了抗药性,(就是说病毒已经产生了对这个药的抗药性)。因此我们正在研究一些新的方法来排除抗药性,在微生物中无论是蛋白质或是其他的东西,为了消除抗药性,我们要寻找新的目标,就是要寻找新的微生物。
但是,这些微生物病毒可以在你的身体里隐藏50年以上。所以,现在正在寻找相应的药品来解决这个问题。在这些问题中,我们可以分配出多少资源?我在这张图上作了介绍。因为生物学、基因学是我们科学的基础,在很多国家受过教育的居民,对进化论有一种非常信任的科学理论,所有这些细菌,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祖先,所以在我们研究中,也可以寻找一个共同的目标,我们可以把这些投资有选择的选择一定的病毒因素。所以,我们做了相应投资,可以取得这种“成熟”的效应。当然这种溃疡分支杆菌病病在非洲西部非常普遍的。现在必须用手术解决,但对这些病人,做手术非常困难,在当地的文化中,人们普遍认为,这种病是一种受了魔咒,所以他们不到医院里去治,而把这个病隐藏起来,等到看医生时,已经太晚了。
用这种相应的抗生素完全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所以相应的生物学理论,应该在世界上得到普及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不但需要同政府结成伙伴,我们也可以和学术机构,科研机构、公司结成伙伴。总的来说,通过这么一种非常特殊的药品的产生怎么体现企业的社会责任?只要我们股东能够分享利润,只要我们维持整个社会中能够给我们维持一种不断给股东赚钱的基本条件,作为一个医药公司,我们是可以是履行相应的社会责任的。所以如果病人最终无法支付相应的医药成本,我们这种医药公司也没有办法再去经营了。
来源:人民网